我們在東涌接觸過不少少數族裔,每次傾談十居其九都會說到少數族裔在社區生活的挑戰,不是語言和文化差異問題,就是歧視或社區參與等問題。
第一次見Bowie的時候正值疫情嚴峻之時,我們都只能隔着螢幕見面。當時我們以小組形式跟Bowie和其他活動參加者一起見面,相對於其他參加者,Bowie並沒有說太多話,他給我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腼腆的男生,而且跟時下的年青人好像總是有一點點分別,卻又說不出時甚麼。
阿韻是我們在東涌社區最早認識的幾位居民之一。那次,我們第一次到「玩創遊戲谷」進行社區觀察,身處在這個陌生的社區,我們多少感到不安,亦想像着未來該如何與這個社區和居民建立關係,了解他們的生活。這一位百無聊賴的媽媽阿韻,坐在我們旁邊,頗滿足地看着兩個女兒在玩耍。後來,我們慢慢聊了起來。
營造東涌計劃雖然強調居民參與,但在推動計劃時,仍然依靠參與的伙伴機構去籌備、規劃和執行各項服務或活動。
還記得第一次在「涌」電動力社區嘉年華中遇到阿詩,當時她和小兒子同學的母親,在嘉年華的社區遊樂場一旁坐着聊天,打算等待兒子們玩累了就回家。我們則在等待期間,邀請她們填寫一份有關東涌的問卷。她沒有很大戒心,爽快地就答應。
平日在社區行走,總會與少數族裔擦身而過。在東涌社區,遇到少數族裔居民的頻率更高。雖然東涌是眾多新市鎮中人口最少的社區,但是區內南亞裔與華裔人口比例卻是香港平均的五倍。